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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析李齐贤“小乐府”诗中的文化内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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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摘要:李齐贤是朝鲜文学史上最早将自己的一部分作品称为“小乐府”诗的诗人,其中诗歌内容蕴涵着大量的朝鲜民俗文化,揭示出作者热爱家乡的思想情感和改良当时社会风气的热望。 
  关键词:李齐贤;小乐府;高丽民俗 
   
  乐府民歌具有“感于哀乐、缘事而发”的特点,使它冲破了封建文人类的表现方式和温柔敦厚的审美品格,把艺术表现的触角伸向生活的各个角落,尤其是深入到下层社会平民百姓生活的各个方面,比较自由地表达了平民百姓的悲欢哀乐。李齐贤的小乐府诗也有同样具有“观民风,知时变”,“观风俗,知得失”的特点。 
  高丽朝470年间,君弱臣强、戚臣执权、武臣横暴,社会政治及生活极度伦乱,国家处于内乱外忧、国运不济的时代环境中。当时百姓创作民谣,自然而然地将现实的诟病和悲哀通过歌谣反映出来。真实生活中的百姓没有精神支柱,悲观厌世、逃避现实,对未来生活缺乏信心,只有一味地“风流的享受”,所以,当时的女人也没有保持节操的生活观念。 
  李齐贤在高丽末期社会纲纪极度紊乱的状态下,为了纠正国家纲纪,鼎立新的理念,想积极运用文的职能的侧面,以文为教化百姓的手段 ,提倡夫妇之情,劝戒女人的自律与贞节,讽刺和警戒无视百姓生活的官僚、豪族,表达鼓励追求美好生活的愿望。 
   
  一、女性对爱情婚姻的追求与执着 
   
  爱情与婚姻是乐府诗中最为关注的内容。李齐贤的小乐府诗就表现了女性对爱情婚姻专一、执着、积极的追求。如 
  浣纱溪上傍垂杨,执手论心白马郎, 
  纵有连簷三月雨,指头何忍洗余香。 
  (《济危宝》) 
  走在一条女子常常在此浣纱的小河边,垂柳在河边悠闲的摇荡。幽雅环境与人物此时的心情相映,或许正式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,埋藏在少女心底的爱情也悄然萌发了。少女和自己心爱的人,手牵着手,互相倾诉着心中的情话,这不禁使读者想起中国《诗经?邶风?击鼓》中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的最古老最浪漫的句子。“纵有连簷三月雨,指头何忍洗余香”,强化了诗中女性对情爱的强烈的渴求与感受。诗中少女,天真单纯,大胆简单,毫不伪饰对情爱的追求,对真挚感情的向往,对幸福与快乐的渴望。 
  又如《西京别曲》: 
  纵然岩石落珠玑,缨缕固应无断时。 
  与郎千载相离别,一点丹心何改移。 
  西京即平壤。作者以女性的口吻创作了这首乐府诗,其实,更是一首爱的誓言:即使发生了“岩石落珠玑”这样的事,也认为缨缕是不会有断的时候。一位痴情女子用一种假设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爱的坚贞和执着,并极其重视两人之间的感情,即使离别“千载”,自己也会坚守对那份郎的“丹心”,向所忠爱的人表白自己心迹。 
  高丽时期郑澈曾创作的一首歌谣,并在民间一直口头流传着,直至朝鲜文字产生后,其原文于16世纪被记录于《乐章歌词》中。所以,有学者认为,李齐贤的《西京别曲》乐府诗只是翻译了这首歌谣的中间部分。《西京别曲》歌谣描写了一个痴情女子在送别心上人时依依不舍的情景,全篇朴实、流畅,表达了主人公忧伤、惆怅的离别之情。歌中的“嘟欧弄甸,大弄的里”是副歌,它模拟了鼓的声音,使人联想到歌者身背长鼓,边舞边歌的妙曼风姿。两首乐府对比,李齐贤的汉译诗是一首七言绝句,每一句对应着歌谣的一节。可以说这首乐府诗虽然经过了个人创作的过程,但基本上保存了原作的全部内容,未做添加删减。 
  前文提到的《居士恋》也是一首表现女性喜悦心情的诗歌。以鹊儿“噪花枝”、蜘蛛“引网丝”开篇,征夫妻子遇到了好兆头,将要发生欢快的事情,而这件事情,女子猜测是自己丈夫即将归来,表达出女子渴望夫妻团圆的美好愿望。作者用白描的手法描绘出少妇眼前的景物,衬托出少妇期待戍边的丈夫归来的心情,充满了生活气息和地方色彩,真朴动人,历历如绘,具有浓厚的民族风情。 
  在这些女性身上,我们看到的是女性心灵的真情释放,那么的亲切自然。这或许是“小乐府”对雅文学的一些挑战吧。李齐贤小乐府诗中的女性形象,健康、活泼,读者可以感受到这些女性形象独有的风情。与中国乐府诗塑造的女性形象存有不同之处。中国乐府诗,尤其汉乐府,如《白头吟》、《饮马长城窟行》、《孔雀东南飞》、《陌上桑》等,更多的是塑造了一些的哀怨、婉转、明丽、动人妇女人物形象,但她们往往是弃妇、思妇、烈妇的代表。由此,我们也可以看出,高丽时期人们对女性存在的审美观念,没有对女性容貌、身材、衣装等外在美的要求,有的只是对女性在道德婚姻中巧淑敏惠、柔美善良、坚贞执着的赞赏,透视出人们对女性价值取向的期望和要求。

二、贫民的愤怒心情 
   
  李齐贤的诗歌中有很多反映下层劳动人民民不聊生的生活遭遇,在小乐府九首诗中,也有反映贫民生活的诗歌,并且揭示出贫民敢怒不敢言的愤怒心情。如《沙里花》: 
  黄雀何方来去飞,一年农事不曾知; 
  鳏翁独自耕耘了,耗尽田中禾黍为。 
  黄雀忙忙碌碌地不知从何处飞来又飞去,它不知农民一年一年地为农事奔波。可怜鳏翁只能独自地在田地里耕耘,可年终的收成却被一无所获。在这里,作者把坐享其成的剥削者比喻为不知农事、飞来飞去的黄雀,藉辛劳一年、颗粒无收的“鳏翁”之口,表达了下层农民对无所作为、尸位素餐的上层统治者的愤恨之情。统治者关心自己的生活,对劳动人民漠不关心! 
  诗歌的内容并不复杂,而是很单纯的,但寓意深刻,现实地反映了时代风貌和劳动人民的生活,揭露了社会矛盾,表达了劳动人民的感受、情绪。作者完全是站在人民的角度,反映和思考现实社会存在的矛盾。但却没有表达出劳动人民的美好心愿。 
  造成贫苦人民生活的困苦,也因统治阶级的腐朽。《水精寺》、《耽罗曲》对现行统治阶级的腐朽进行了批判,“先时,贡赋不烦,民乐其业,近者,官吏不法,贼首良守等,谋叛,逐守宰。” 虽然,李齐贤说《耽罗曲》“极为鄙陋”,“然而可以观民风知时变也”,“今则官私牛马蔽野而靡所耕恳,往来冠盖如梭,而困于将迎,其民之不幸也,所以屡生变也。” 
   
  三、对理想生活的向往 
   
  小乐府诗虽只有11首,却表现了丰富的生活内容。高丽时期,动荡不安、朝不保夕的现实生活,使朝鲜人民渴望过上和平安定的生活。而童年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,往往成为成年人美好的回忆,尤其是用童年的智慧去体验和享受生活。 
  脱却春衣挂一肩,呼朋去入莱花田; 
  东驰西走追蝴蝶,昨日嬉游尚宛然。 
  (《少年行》) 
  春天来了,大自然一片生机盎然。快乐的少年,脱掉春衣挂在一边的肩头上,一边呼唤着同伴,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冲进了菜花田。东奔西跑追逐着飞舞的蝴蝶,这情景历历在目,犹如昨天在和同伴嬉戏玩耍。“少年不识愁滋味”才是真正的幸福。这种理想的生活,作者在其诗《熊川禊饮》也有表现: 
  沙头酒尽欲斜晖,濯足清流看鸟飞。 
  此意自佳谁领取,孔门吾点舞雩归。 
  其中佳妙,生命的真与善美俱在其中。“沙头”、“酒”、“斜晖”、“濯足”、“清流”、“飞鸟”,呈現出生命与自然、生命与文化以及生命与生命彼此之间的交通和谐与交融和乐。这种生活的佳境有谁能够真正领会呢,相信与孔门弟子曾点有相同的感受。“暮春者,春服既成,冠者五六人,童子六七人,浴乎沂,风乎舞雩,咏而归。”这番话道出了曾点对于理想生活的向往。其实,曾点所言有表层和深层两重意蕴。表层讲的是一种享乐的态度。当孔子要他说说自己的理想,因其所想是一种并非宏大的政治抱负和治理伦常的大事,所以曾点才流露出为难情绪。他注重的是一种日常生活范围内的私人生活趣味,与对儒生入世治政的要求完全迥异。而其言一出,却得到了孔子的赞同,“吾与点也”。这便从深层而论,曾点的理想又是儒家人伦理想的具体落实。一个人应按照人文与自然的和谐关系生活并从中得到真正的乐趣,政治和日常生活之间未必是各行其道,其实根本上是可以互相沟通的。正是基于此孔子表露出对曾点所言的赞同:“吾与点也。”孔子一辈子提倡克已复礼,仁义道德,但骨子里还是渴望衣食无忧、自由自在的生活。他也赞成曾点的理想,孔子也希望不问世事,过自娱自乐的生活。圣人如此,何况常人? 
  李齐贤曾四度为相,为士大夫官人具有敏锐的政治头脑和人文关怀的社会洞悉力,面对世风日下的国情绝不会袖手旁观,因此采取“文以载道”的方式,想为当时的国王或者为政者查看民情,了解政治的得失,为理顺政事提供一点帮助,这才是其创作小乐府诗歌目的所在。 
   
  赵然淑 《益斋小乐府的社会性格研究》《中韩人文科学研究》卷4 ,2000 
  《高丽史》卷18 世家 卷第18 毅宗22年(1168)3月 11月 丁丑 
  《益斋集》卷四之小乐府 民族文化促进会出版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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